第62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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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每次對楚楓玨的隨意一句話, 都能驚艷以對，哪怕經歷的多了，軒冥燁還是難以平靜的去看待它。
他微微嘆了口氣, 說道：“美人，你之大才, 做朕的眷侶，著實屈才。”
楚楓玨笑道：“皇上, 臣現在不也是在為百姓，為這大周做事嗎？”
軒冥燁問他：“那你不覺得，這樣對你來說難施手腳？”
楚楓玨的眼中露出疑惑, 說道：“皇上是給臣什麽限制了嗎？連這蒙家軍的軍令鐵牌都給了臣, 臣還有什麽難施手腳的？”
別的不說，單單是這句話，韓沐清與他便是雲泥之別。
他心中微動, 有些慶幸，最後留在自己身邊的是他。
楚楓玨又道：“皇上, 臣手中有教眾萬萬千，銀兩萬萬千。這條護城河若征勞役, 怕是又會讓百姓怨聲載道。不如承包出去, 再派工部督官監督。每日發給挑河工相應的銀子, 也能平息民怨。”
軒冥燁看向楚楓玨，說道：“你這顆心，怕是佛陀化的吧？”
楚楓玨心道這個模式，在我們國家可是貫徹到底的。
而且只要給錢，百姓也更加樂意幹活, 工程進度也能快些。
於是楚楓玨讓工部張貼了榜文，招青壯有力的挑河工, 每日二十個大錢，工錢日結。
二十個大錢，對於青壯年來說不算多。
奈何秋至，再過些時日便要過冬了。
這樣的日子一到，再找工做就非常難。
於是不少城裏的青壯年來報名，甚至有不少外地的青年前來報到。
楚楓玨給他們規定了每月四天的假期，可以把賺到的錢送回家裏去。
工人們響應的都很積極，不到幾天的功夫，水渠開鑿就已經進行了大段。
眼看著進入深秋，楚楓玨裹著披風在瀟湘雨巷裏與一身風塵歸來的蒙狄交流情報。
蒙狄這半年的時間一直在到處網羅情報，年輕的將軍臉上也是被風吹日曬的粗黑了不少。
他劍眉微皺，說道：“情況並不是很樂觀，哪怕大周如今休養生息，這幾年皇上落下的，也無法趕超南幽了。”楚楓玨問道：“哦？怎麽講？”
如今蒙狄也已經得知了楚楓玨的真實身份，他也知道楚楓玨的真正才學有多強悍。
於是直言道：“我大周號稱雄獅百萬，但其實能湊足五十萬便算多了。南幽這些年練兵養馬，甚至在與北夷合作，買進上萬匹良種戰馬。饒是大周從現在起奮起直追，也難以追上。”
楚楓玨略一思索，緩緩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哦，原來如此。”
蒙狄看他的的反應，不解道：“玉王並不擔心？”
楚楓玨道：“擔心也沒用啊！就能改變這個現實了嗎？”
蒙狄道：“是不對改變，如今我大周尚有一戰之力。若舉全力之力攻幽，殺他一個措手不及，說不定能贏。”
楚楓玨卻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算了，舉全國之力攻幽，蒙將軍也曾計算過傷亡？”
那種傷亡，是不計其數的。
一場惡戰，甚至可以讓一個戰區在幾年內淪為瘟疫區。
不僅僅是民不聊生，哪怕贏了南幽，整個國家的國力也會垮掉。
到時候如果再有四方不寧，怕是連一戰之力都沒有了。
蒙狄也知道現實，可他只是不甘心，梗著脖子道：“難道真的讓我眼睜睜的看著大周，覆滅在幽之下？”
楚楓玨思索了片刻，問蒙狄：“蒙將軍是忠臣，若大周並不是百姓樂土，蒙將軍還要忠於他嗎？”
蒙狄沒考慮過這個問題，他只說道：“蒙家世代忠軍，骨子裏都是一縷忠魂，是斷然不會背叛軒氏的。”
楚楓玨道：“不是讓你背叛，皇上還是皇上，只是換一種方式，讓這個朝代存代。”
蒙狄問道：“如何換？”
楚楓玨附身在他耳邊，將自己的計謀講了一遍。
蒙狄看向他的眼神立即變了，說道：“你……你是說……”
楚楓玨笑了知，說道：“如今，我們能做的，自然是與幽合作。周邊三虎，單憑我們大周一國之力，也很難鏟除。既然南幽也有這個想法，那我們任什麽不用？到時候，我們再靜觀其變。”
蒙狄艱難道：“可是這樣一來……玉王你，就要置於危險之中了。”
楚楓玨笑了，說道：“危險？蒙將軍以為，我來周的時候不危險嗎？”
一想到楚楓玨當時被自己捉住，獻給皇上的場景。
瞬間對這名南幽前世子肅然起敬，他起身，朝楚楓玨行了個禮，說道：“蒙狄此生沒有服過誰，殿下是第一個。”
楚楓玨卻是莞爾一笑，說道：“將軍不必，本來大周這個模式，也已經不適應這個世界了。”
畢竟半奴隸半封建的制度，也該改朝換代了。
他過來的目的，就是為了促進這個朝代的更疊。
如今他這麽做，也只是為了做任務罷了。
說起來還怪慚愧的。
楚楓玨又道：“皇上這些年為了大周也暗裏做了不少努力，但我們都知道，他是天煞之命。能做到如今這一步，已經算是他個人能力超群。”
只是他真的不適合再堅持下去了，繼續堅持下去，只能如妲己所說，讓大周的怨氣更加深重。
哪怕是如今，有楚楓玨死死的幫他壓制著，也仍然他氣橫生。
百姓感念的人只有楚楓玨，又有誰去感念軒冥燁呢？
這些擺在明面上的問題蒙狄都懂，但也因為他內心超強的執念，讓他不想去面對這些事實。
只能說軒冥燁生不逢時，若他生於亂世，定能將這世間踏平。
若他生於太平盛世，亦能成為一個鐵血手腕的帝王。
如今他受制於天煞入命，縱然他再有手腕，也不得不身受一世罵名。
蒙狄接了楚楓玨的軍令，便再次縱身潛伏而去。
青畫也重新著了男裝，南下入幽，為楚楓玨辦另一件事去了。
隨著細雪紛紛揚揚的下了第一場，京中的護城河終於開鑿完成。
其他路段的杭運河段，也都開始同步動工。
挖河在古代來說可不是個小工程，畢竟那個時代，沒有挖掘機。
楚楓玨試了一下他們的傳統鐵鎬，簡直重到要死。
於是在工部耗了許久，又制出一批輕便的鐵鍁出來。
領到新鐵鍁的工匠們很是興奮，沒想到這世間還能有如此輕便的鐵器。
軒冥燁見了那鐵器都很是感興趣，甚至用這種煉制方法制了一批武器出來，也是輕便異常。
楚楓玨心道當然輕便了，這可以精鋼！軒冥燁便用這煉制的精鋼，給自己打造了一把精鋼劍。
小靈墨看著眼饞，軒冥燁逗他：“跪下叫師父朕就讓人給你打一把。”
小靈墨翻了個白眼，走到楚楓玨面前晃著他的胳膊撒嬌。
楚楓玨無奈道：“你們倆加起來不能超過五歲，頂多六歲！”
軒冥燁無奈，上前摟住他的腰，親了一口，說道：“朕高興。”
楚楓玨道：“你能別這樣嗎？小孩子未成年。”
軒冥燁道：“他一個男孩子，學著點兒！”
楚楓玨：……
靈墨一臉羞紅，跑出去玩兒了。
軒冥燁看著靈墨，說道：“他最近總往蕭荃那兒跑，蕭大人最近看上去卻不太高興。”
楚楓玨最近在瀟湘雨巷行走，沒太理會蕭荃，也不太了解他的近況。
便問道：“蕭大人怎麽了？”
軒冥燁道：“蕭老近日入京，想讓為其子賜婚。”
楚楓玨道：“哦？那是喜事兒啊！”
軒冥燁道：“蕭大人一心撲在國事上，如今又位列六部之首，是我們玉王時代的第一心腹，不想因為婚事而誤事。”
楚楓玨：……
阿巴阿巴阿巴。
你這陰陽怪氣的說給誰聽呢？
明明是你讓我挖你家墻角的，現在還跑來我面前陰陽怪氣。
軒冥燁摟著他，故意蹭他，說道：“美人今晚好好陪陪朕？”
楚楓玨氣道：“不陪了！美人今晚不營業！”
軒冥燁：……
哪兒來那麽大脾氣？
好在晚上楚楓玨也沒能逃過，這幾天又要到月圓，每每月圓他都會經歷一番折磨。
結束後軒冥燁摟著他一臉下流的問道：“你不是說美人今晚不營業？怎麽又巴巴的跑來？”
楚楓玨咬牙道：“誰讓你最近越來越疏於政事，從前私底下還知道努力一番，近來真是越來越懈怠了。”
軒冥燁道：“不是你說的，有事美人幹，沒事幹美人？”
楚楓玨倒也沒生氣，他倚在楚楓玨的懷裏，手上拿著一本書翻看著。
一邊翻還一邊說：“沒事，反正我也不吃虧。”
自從兩人坦誠身份以後，兩人的關系便變的輕松了起來。
相處起來，也不再像從前那樣君君臣臣。
軒冥燁看著他翻看的書，是關於如何排兵布陣的，問道：“你近日又在布局什麽？韓沐清那邊又找你合作了？”楚楓玨道：“已經合作了很多次了，這次出兵直降西戎。再有一次，連北夷也能收服了。”
軒冥燁若有所思，說道：“你與他合作，不怕與虎謀皮？”
楚楓玨道：“怕，但是……”
楚楓玨一笑，說道：“皇上，您有沒有覺得，我與他長的太像了？”
軒冥燁道：“你們怎麽說也是有親緣關系的，他在輩份上，也算你的堂叔。”
楚楓玨道：“不論身形還是外貌，我們都太像了。除了他舉手投足間，刻意模範我父親的那些小動作。我們二人，幾乎可以亂真。”
軒冥燁剛要說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，突然猛然看向了他。
眉心迅速皺了起來，說道：“你……你是想？”
楚楓玨笑，卻聽軒冥燁道：“朕不許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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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微微嘆了口氣, 說道：“美人，你之大才, 做朕的眷侶，著實屈才。”
楚楓玨笑道：“皇上, 臣現在不也是在為百姓，為這大周做事嗎？”
軒冥燁問他：“那你不覺得，這樣對你來說難施手腳？”
楚楓玨的眼中露出疑惑, 說道：“皇上是給臣什麽限制了嗎？連這蒙家軍的軍令鐵牌都給了臣, 臣還有什麽難施手腳的？”
別的不說，單單是這句話，韓沐清與他便是雲泥之別。
他心中微動, 有些慶幸，最後留在自己身邊的是他。
楚楓玨又道：“皇上, 臣手中有教眾萬萬千，銀兩萬萬千。這條護城河若征勞役, 怕是又會讓百姓怨聲載道。不如承包出去, 再派工部督官監督。每日發給挑河工相應的銀子, 也能平息民怨。”
軒冥燁看向楚楓玨，說道：“你這顆心，怕是佛陀化的吧？”
楚楓玨心道這個模式，在我們國家可是貫徹到底的。
而且只要給錢，百姓也更加樂意幹活, 工程進度也能快些。
於是楚楓玨讓工部張貼了榜文，招青壯有力的挑河工, 每日二十個大錢，工錢日結。
二十個大錢，對於青壯年來說不算多。
奈何秋至，再過些時日便要過冬了。
這樣的日子一到，再找工做就非常難。
於是不少城裏的青壯年來報名，甚至有不少外地的青年前來報到。
楚楓玨給他們規定了每月四天的假期，可以把賺到的錢送回家裏去。
工人們響應的都很積極，不到幾天的功夫，水渠開鑿就已經進行了大段。
眼看著進入深秋，楚楓玨裹著披風在瀟湘雨巷裏與一身風塵歸來的蒙狄交流情報。
蒙狄這半年的時間一直在到處網羅情報，年輕的將軍臉上也是被風吹日曬的粗黑了不少。
他劍眉微皺，說道：“情況並不是很樂觀，哪怕大周如今休養生息，這幾年皇上落下的，也無法趕超南幽了。”楚楓玨問道：“哦？怎麽講？”
如今蒙狄也已經得知了楚楓玨的真實身份，他也知道楚楓玨的真正才學有多強悍。
於是直言道：“我大周號稱雄獅百萬，但其實能湊足五十萬便算多了。南幽這些年練兵養馬，甚至在與北夷合作，買進上萬匹良種戰馬。饒是大周從現在起奮起直追，也難以追上。”
楚楓玨略一思索，緩緩點了點頭，說道：“哦，原來如此。”
蒙狄看他的的反應，不解道：“玉王並不擔心？”
楚楓玨道：“擔心也沒用啊！就能改變這個現實了嗎？”
蒙狄道：“是不對改變，如今我大周尚有一戰之力。若舉全力之力攻幽，殺他一個措手不及，說不定能贏。”
楚楓玨卻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算了，舉全國之力攻幽，蒙將軍也曾計算過傷亡？”
那種傷亡，是不計其數的。
一場惡戰，甚至可以讓一個戰區在幾年內淪為瘟疫區。
不僅僅是民不聊生，哪怕贏了南幽，整個國家的國力也會垮掉。
到時候如果再有四方不寧，怕是連一戰之力都沒有了。
蒙狄也知道現實，可他只是不甘心，梗著脖子道：“難道真的讓我眼睜睜的看著大周，覆滅在幽之下？”
楚楓玨思索了片刻，問蒙狄：“蒙將軍是忠臣，若大周並不是百姓樂土，蒙將軍還要忠於他嗎？”
蒙狄沒考慮過這個問題，他只說道：“蒙家世代忠軍，骨子裏都是一縷忠魂，是斷然不會背叛軒氏的。”
楚楓玨道：“不是讓你背叛，皇上還是皇上，只是換一種方式，讓這個朝代存代。”
蒙狄問道：“如何換？”
楚楓玨附身在他耳邊，將自己的計謀講了一遍。
蒙狄看向他的眼神立即變了，說道：“你……你是說……”
楚楓玨笑了知，說道：“如今，我們能做的，自然是與幽合作。周邊三虎，單憑我們大周一國之力，也很難鏟除。既然南幽也有這個想法，那我們任什麽不用？到時候，我們再靜觀其變。”
蒙狄艱難道：“可是這樣一來……玉王你，就要置於危險之中了。”
楚楓玨笑了，說道：“危險？蒙將軍以為，我來周的時候不危險嗎？”
一想到楚楓玨當時被自己捉住，獻給皇上的場景。
瞬間對這名南幽前世子肅然起敬，他起身，朝楚楓玨行了個禮，說道：“蒙狄此生沒有服過誰，殿下是第一個。”
楚楓玨卻是莞爾一笑，說道：“將軍不必，本來大周這個模式，也已經不適應這個世界了。”
畢竟半奴隸半封建的制度，也該改朝換代了。
他過來的目的，就是為了促進這個朝代的更疊。
如今他這麽做，也只是為了做任務罷了。
說起來還怪慚愧的。
楚楓玨又道：“皇上這些年為了大周也暗裏做了不少努力，但我們都知道，他是天煞之命。能做到如今這一步，已經算是他個人能力超群。”
只是他真的不適合再堅持下去了，繼續堅持下去，只能如妲己所說，讓大周的怨氣更加深重。
哪怕是如今，有楚楓玨死死的幫他壓制著，也仍然他氣橫生。
百姓感念的人只有楚楓玨，又有誰去感念軒冥燁呢？
這些擺在明面上的問題蒙狄都懂，但也因為他內心超強的執念，讓他不想去面對這些事實。
只能說軒冥燁生不逢時，若他生於亂世，定能將這世間踏平。
若他生於太平盛世，亦能成為一個鐵血手腕的帝王。
如今他受制於天煞入命，縱然他再有手腕，也不得不身受一世罵名。
蒙狄接了楚楓玨的軍令，便再次縱身潛伏而去。
青畫也重新著了男裝，南下入幽，為楚楓玨辦另一件事去了。
隨著細雪紛紛揚揚的下了第一場，京中的護城河終於開鑿完成。
其他路段的杭運河段，也都開始同步動工。
挖河在古代來說可不是個小工程，畢竟那個時代，沒有挖掘機。
楚楓玨試了一下他們的傳統鐵鎬，簡直重到要死。
於是在工部耗了許久，又制出一批輕便的鐵鍁出來。
領到新鐵鍁的工匠們很是興奮，沒想到這世間還能有如此輕便的鐵器。
軒冥燁見了那鐵器都很是感興趣，甚至用這種煉制方法制了一批武器出來，也是輕便異常。
楚楓玨心道當然輕便了，這可以精鋼！軒冥燁便用這煉制的精鋼，給自己打造了一把精鋼劍。
小靈墨看著眼饞，軒冥燁逗他：“跪下叫師父朕就讓人給你打一把。”
小靈墨翻了個白眼，走到楚楓玨面前晃著他的胳膊撒嬌。
楚楓玨無奈道：“你們倆加起來不能超過五歲，頂多六歲！”
軒冥燁無奈，上前摟住他的腰，親了一口，說道：“朕高興。”
楚楓玨道：“你能別這樣嗎？小孩子未成年。”
軒冥燁道：“他一個男孩子，學著點兒！”
楚楓玨：……
靈墨一臉羞紅，跑出去玩兒了。
軒冥燁看著靈墨，說道：“他最近總往蕭荃那兒跑，蕭大人最近看上去卻不太高興。”
楚楓玨最近在瀟湘雨巷行走，沒太理會蕭荃，也不太了解他的近況。
便問道：“蕭大人怎麽了？”
軒冥燁道：“蕭老近日入京，想讓為其子賜婚。”
楚楓玨道：“哦？那是喜事兒啊！”
軒冥燁道：“蕭大人一心撲在國事上，如今又位列六部之首，是我們玉王時代的第一心腹，不想因為婚事而誤事。”
楚楓玨：……
阿巴阿巴阿巴。
你這陰陽怪氣的說給誰聽呢？
明明是你讓我挖你家墻角的，現在還跑來我面前陰陽怪氣。
軒冥燁摟著他，故意蹭他，說道：“美人今晚好好陪陪朕？”
楚楓玨氣道：“不陪了！美人今晚不營業！”
軒冥燁：……
哪兒來那麽大脾氣？
好在晚上楚楓玨也沒能逃過，這幾天又要到月圓，每每月圓他都會經歷一番折磨。
結束後軒冥燁摟著他一臉下流的問道：“你不是說美人今晚不營業？怎麽又巴巴的跑來？”
楚楓玨咬牙道：“誰讓你最近越來越疏於政事，從前私底下還知道努力一番，近來真是越來越懈怠了。”
軒冥燁道：“不是你說的，有事美人幹，沒事幹美人？”
楚楓玨倒也沒生氣，他倚在楚楓玨的懷裏，手上拿著一本書翻看著。
一邊翻還一邊說：“沒事，反正我也不吃虧。”
自從兩人坦誠身份以後，兩人的關系便變的輕松了起來。
相處起來，也不再像從前那樣君君臣臣。
軒冥燁看著他翻看的書，是關於如何排兵布陣的，問道：“你近日又在布局什麽？韓沐清那邊又找你合作了？”楚楓玨道：“已經合作了很多次了，這次出兵直降西戎。再有一次，連北夷也能收服了。”
軒冥燁若有所思，說道：“你與他合作，不怕與虎謀皮？”
楚楓玨道：“怕，但是……”
楚楓玨一笑，說道：“皇上，您有沒有覺得，我與他長的太像了？”
軒冥燁道：“你們怎麽說也是有親緣關系的，他在輩份上，也算你的堂叔。”
楚楓玨道：“不論身形還是外貌，我們都太像了。除了他舉手投足間，刻意模範我父親的那些小動作。我們二人，幾乎可以亂真。”
軒冥燁剛要說你是不是又在胡思亂想，突然猛然看向了他。
眉心迅速皺了起來，說道：“你……你是想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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